祁某

这里祁某
永远爱上海zoo
幻茄 ls ggad 蛇村
上瘾一生推

牛肉面/盖浇饭

·某幻x老番茄

·破镜重圆

·浅浅ooc








  有时候情绪会被生活掩埋,被遗忘在角落里,但却在某一天突然再次涌出,再多的掩饰都是无用功,甚至会推波助澜。

  

  就像是某幻现在这样。


  他和老番茄已经分手一个月了,第一周的他窝在家里,没有兴致正常生活,但也感不到悲伤般没流一滴泪。浑浑噩噩的渡过一个月——所谓空窗期,今天被狐朋狗友拉着来到酒吧也没有拒绝,打算开始新生活了。毕竟他某幻可是长期受毒鸡汤的熏陶,拿的起放的下,永远向前看。

酒吧的名字有些眼熟,大概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。他的记忆有些模糊。


  几杯小酒下肚,某幻跟朋友调笑着,感叹小酌的美好,模糊间却看见旧人的身影。


  还是那一头惑人的红发,如烈焰般将某幻熄灭的心再次点燃。他有种奇怪的感觉,不知道是再次心动心脏扑通扑通受不了,还是被又一次伤害刺激的疼痛。


  一个月前两人仅仅因为晚上外卖吃牛肉面还是盖浇饭大吵一架,情绪激动时不知道谁手脚不受控制摔碎了两人一起养的花,霎时间像是按了静音键,老番茄蹲下身子收拾着花盆的尸体——这是他们恋爱四周年纪念日时一起做的。某幻则坐在沙发上默默点了两碗老番茄想吃的牛肉面。


  这次外卖好像格外的快,某幻开门拿外卖时老番茄将花盆和苟延残喘的花丢进垃圾桶。他们沉默无言的吃完了那两碗面,气氛没有轻佻的尴尬,而是沉重。


  吃完后老番茄拿着外卖垃圾对某幻说:“我去丢垃圾。”走到门口时又扭头补充一句“我们分手吧”语气平凡的好像在说明天晚上吃什么。


  老番茄低头穿上鞋子,某幻似乎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——比如求他别走。但张口后只能吐出一个“好”。老番茄的身影顿了顿,却也没有停下。

他们就这样分手了。对外宣称性格不合,和平分手。他们在一起六年,身边的朋友当然不信这些鬼话,坚信是有一方出轨了,传的有鼻子有眼。但仔细一想,却觉得双方都不是这样的人。


  两人架不住他们的叨扰,对他们说是因为对方喜欢吃牛肉面/盖浇饭而自己受不了,出奇的默契。但朋友们听到如此理由后,更加坚信之前出轨的谣言了。


  某幻仍沉浸在回忆中,却和那双琥珀般的眼睛对上了。老番茄常夸他的眼睛像大海般深沉,但很清澈。这时某幻就会从害羞到觉得没面子,然后抱着老番茄一顿亲亲,让老番茄也害羞。这时他就会伏在老番茄耳边悄悄对他说:“我很喜欢你的眼睛。”但老番茄不知道,这仅仅是第一句——我很喜欢你的眼睛,像神秘的琥珀,重要的是,我能在古老的琥珀中看到被我那被你囚禁的爱,我的爱会永存。


  某幻像是被击中了,在那双眼里他似乎也看到些希冀。两人就如此对视着,视线交融相互追逐又一起徘徊,越过嘈杂的乐声和他们所经历的一切,他们似乎刚认识,只是一眼便动了心。


  但朋友又递到眼前的一杯酒,又将他拉回。情绪不可遏止喷涌而出,他打算勇敢一次了。


  放下酒杯站起身,可站起来的那一刻天旋地转般,他瞬间迷失了方向。大脑好像被搅乱,腿也开始不受控制,他一头倒在了卡座上。内心叫嚣着要与不断浸入大脑的酒精决一死战,可不过一会便完全沦陷。


  他觉得自己要吐了,但是肠胃不受大脑控制他也不太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。眼皮越来越沉重,感觉器官对他输送的信息除了头晕便是困意。几乎不是睡,而是晕,某幻晕到在了酒吧,在一众喝的正嗨的朋友面前。


  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,正打算拿杯酒泼醒他时一个红发青年拦住了他们,温声介绍自己:“你们好,我叫老番茄,他的男朋友,我先把他带回家,你们继续。”场上的人大多跟某幻刚认识不久,只有羡慕某幻好福气的份,但也有他的老相识,惊呼着问老番茄难道复合了。


  老番茄也只是笑笑不说话,扛起某幻回家去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啊,自己酒量不知道吗?怎么这么不注意。”

  “这都入秋了你还穿着短袖,不怕感冒啊你?”

  “怎么胡子拉碴的,多久没刮胡子了,不是告诉你要每天刮胡子和护肤——怕是连我送你的面膜都扔了吧。”

  “头发怎么这么长了,多久没剪了你。”


  老番茄一路走一路絮叨,一直到某幻家楼下,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可却越说眼眶越红。


  “没有。”某幻本就靠在老番茄身上,在他耳边冷不丁一句话吓人一跳。


  “什么?”

  “面膜,我没扔。”他呢喃着,“还有花盆,也没扔,花也活着。”


  老番茄沉默着,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,那……不如这一句?


  “我爱你。”老番茄眼眶和脸颊都红红的,小声吟出这句话后又把某幻往怀里拦。


  一个多月辛苦建立的大坝再次决堤,某幻在老番茄怀里,人高马大的,直把老番茄推到墙边。

他像是个被批评了的孩子,满是委屈的抽泣着却不敢流泪。好在他不是,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亲吻老番茄,在他怀里流泪。


  约莫十分钟过去,某幻已经发泄完情绪,清醒后的他觉得害羞极了,又很没面子,但看着熟透了的老番茄衣衫不整,心里也稍平衡了些。


  有力的手臂一下把老番茄横抱起来,就这样抱上了楼,老番茄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根,在某幻怀里有羞耻,也有窃喜。

  

  从此以后两人决定晚饭自己做了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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